书生猛地抬头,急切道:“在下乃良家子弟,不习这般苟且之事”

“良家?”沈念之截断他话头,凤眸一挑,语气凉薄,“你一介寒门书生,落魄至此,束修难筹,若非我心软一时收留,怕是早被扔进了乐坊后院,哪轮得到你站着与我说话?”

一语既出,旁侧两名美貌男子神色皆冷。

一人嗤笑出声,话里带刺:“沈娘子莫不是看腻了我们,今日改换口味?”

另一人则含笑不语,语气清淡:“不过一介书生,岂能与我共吹一曲笛中花?”

沈念之未答,懒懒靠回榻上,手指拨弄酒盏,语气冷淡:“吵什么?聒噪得很,吵得我头疼。”

话音一落,满室寂然。

她连眼也未抬,一把扯过仍站在原地不动的书生,将人拖至眼前。

男子猝不及防,被她拽得跌坐在软榻之上,二人姿态一时暧昧,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心跳。

书生面色惊骇,挣扎间不小心勾住了她披散的青丝。

“啊”

沈念之神色骤冷,玉手扬起,反手便是一记耳光落在他脸上,清脆刺耳,满室回响。

她眸光如霜,冷声道:“连人都不会伺候,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