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百姓三餐不继,温饱都解决不了,能有一座茅草屋安身,对他们来说是十分不容易的。
这屋子被烧,他们一家人只能风餐露宿了,甚至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没了,他们连难民都不如。
晨光下,岭南混进来的细作又换上了麻布衣,鼓动在街上住了一天一夜的百姓。
“外头正打着仗呢,我们再聚集在这里也无用,官府根本无暇管我们的死活。”
刘用中懒洋洋地坐在一名老者身边。
那老者是某条街的街长,但在那样的地方,街长的权利也非常渺小,还不如衙门里最底层的衙役。
“年轻人,我记得你。”老人家斜视着刘用中。
刘用中前夜才召集他们的人去贴字报,说是为了大家,结果被证实根本不是,而是为岭南军做宣传的。
但那又如何?老者并不因为此事就怪罪刘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