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证明?”
“就是,空口白牙,颠倒是非黑白,该不会是看我们永平郡日子好了想来迫害我们陆大人的吧?”
“大家别听他的,陆大人要是被他们赶跑了,我们种下去的棉花怎么办?甘蔗谁收?春耕的粮种谁给?农具谁借给我们?”
“听说陆大人正准备修路建房,要是陆大人走了,房子塌了有官员管吗?桥断了有人修吗?”
“陆大人花了三个月处理了陈年积案,翻了多少冤案错案,补偿了多少人家,他要是走了,以后谁敢报案?”
“陆大人还在找当初那些被抓走的青壮年,都过去这么久了,连他们的家人都放弃了,陆大人每隔一段日子就发悬赏告示,从不放弃,试问,哪一任官员能做到如此将百姓放在心上?”
百姓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陆岑一家,渐渐的,有人朝他们扔烂菜叶,“快滚!永平郡不欢迎你们!”
“大家把他们赶出县城,别再让他们来祸害陆大人!”
大家蜂拥而上,将三人驱赶出了衙门所在的街道。
楚晏看不到他们被赶到哪去,但只要这股风气还在,就没有陆家人敢来为难洛媱。
如果洛媱是个男的,楚晏压根不在乎他姓什么,是什么出身。
可偏偏她是女子,性别才是她官途上的拦路虎,才是最大的变故。
陆岑三口被撵出城,一个个羞愤难当,站在城外不知所措。
“爹,他们……他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