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便退下了。
看到陆大人从楼上下来,王信冬三人赶紧起身行礼,“冒昧打扰,请陆大人见谅。”
“不必多礼,请坐吧。”洛媱直接问他们的来意。
王信冬是个稳重的人,如果是公事应该不会私自带人到她家里来。
两位老者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说:“听说陆大人要在东城西城两区建学堂,草民听闻此消息甚是激动,想恳求陆大人,在北城区也开设一所学堂。
我们北城区聚集的都是外地人,但既然已在苍梧县安家,就已经把自己当做苍梧县人了,家中孩童也想读书,还请大人给个机会。”
学堂的事情,洛媱只是粗粗说了一下,大家不知道这两座学堂是怎么收人的。
洛媱笑着解释:“你们误会了,虽然学堂只有两所,但只要是苍梧县的百姓,都可将子女送入学堂,不分区域。
之所以只建了这两所学堂,一来是县城的人口还不算多,两所学堂够用了。
二来也是经费有限,不可能在四个城区都建学堂,大家愿意将孩子送学堂是好事,只是距离远了一些,给各位造成不便之处,还望见谅。”
“原来如此,是我等误会了。”两位老者同时尴尬地红了脸。
他们急吼吼地找来,没想到是自己小人之心,误会了陆大人。
但作为外来者,他们确实没什么归属感,也很担心遭到本地人的排斥。
王信冬微微咳嗽一声,替两位老者解释说:“赵老是赵氏家族的族长,秦老先生是夫子,在家办了个私塾,免费教附近的孩子读书。
二人皆是德高望重之辈,他们所为的是北城区的孩子们,还请大人见谅他们的无礼之处。”
洛媱知道这位赵虔礼,赵家据说是义安郡的乡绅人家,是第一批从义安郡举家逃出来的大户人家。
他们一家子从义安郡来到苍梧县,一个人也没少,由此可见这位赵族长的能力和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