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亲力亲为,不假借他人之手, 当然她现在并不习惯他人伺候。毕竟在肃州这几年,可没人贴身照顾她。
乔昭推开自己的房门,顿了一下, 抬眼轻扫房内布局,随后又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
她的房间窗明几净,此刻开了半扇窗, 夕阳透过窗柩洒在地板上, 余晖未尽。
乔昭施施然坐在桌边,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拿起桌上的青瓷云纹茶盏, 垂着眼眸,浅啜一口。
屋里一片寂静,甚至寂静得有些诡异。
乔昭轻勾唇角,微微一笑:“阁下何苦做那梁上君子,不如下来与我共饮一杯。”
安静无声。
不等藏身那人说话,乔昭先发夺人。
她面色微沉,目光一凛,抬起手中的茶盏用力向一处掷去。茶盏破空而出,带着千钧之力,帐幔后立即传出一声痛苦t的低呼。
乔昭冷笑一声,还真有人敢闯进她的房间,真是不要命了。
她就坦然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帐幔后面的人缓缓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锦袍,衣衽处用金线勾勒出弯月般的尖刀,净军。
那人抬起头来,乔昭轻啧一声:“怎么是你?”
“掌印府的人就是这么没有规矩?随随便便闯进别人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