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回来。您现下把药喝了,睡一觉,他们便回来了。”
徐纾言听见这话,眼底闪过一丝失落,没说话。随后又闭上双眼,了无生气的样子,没有阳光滋养就会在阴暗处枯萎的植物。
看样子也是不准备喝药了。
徐淮在一旁急得团团转,他又不敢用强的,只能温声的劝,但是徐纾言不想喝就是不想喝。
徐霁见状,又说:“乔都尉日常不爱呆在家里,有空便四处游玩。日后不知哪家公子,有幸和乔都尉在一起,定要有好体魄才跟得上她。”
徐淮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徐霁通透敏锐,自然发现了些情感的蛛丝马迹。细细想来,掌印看乔昭的眼神,从来都是不同的。
“你说她干什么?掌印本来就和乔昭不对付,这个时候说她纯膈应人。”
徐淮对情爱这方面完全不了解,所以他觉得徐霁简直莫名其妙。这个时候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徐淮听不懂,但是徐纾言却听得懂。他微闭双眼,但轻颤的睫毛,代表他的心绪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他又想起乔昭骑在马上,身穿戎装,英姿飒爽,意气风发,她是逐击苍穹的鹰。想必定然不会喜欢那些病歪歪的人。
半晌,徐纾言睁开双眼,有气无力道:
“把药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