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没人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乔昭脑子一转,想到一个办法:“要不我找木匠给你定做一块门匾,上面提字:妙手回春。这样他人从你门前经过,一瞧便知道你是郎中,久而久之,总会有几个进来寻你治病。”
裴空青忍不住笑开,柔声道:“那多谢乔姑娘了。乔姑娘已经帮了我很多,空青实在无以为报。”
“举手之劳而已,你为何总是如此客气。你我同龄,叫我乔昭便好。”乔昭挑了挑眉,说道。
“好,乔昭。”裴空青笑着注视着乔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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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这边空闲,但是徐纾言那边却夜以继日,十分忙碌。
那日徐纾言从宫里出来,夜很黑,让皇城显得更加空旷可怖。他从立政殿里出来便一直沉默着,轿子外面高少监在旁边提着灯笼,给徐纾言照明暗路。
高少监是一个会来事的,心思细腻,八面玲珑。一路上都能听到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吉祥话。即使徐纾言从不搭理他,沉默不言。
很明显,皇帝忌惮乔愈年,但是他拿乔愈年没办法。只能挟制乔昭,毕竟乔昭资历浅,知道她的人不多。
徐纾言垂着眼睫,有些出神。他想到了五年前乔昭一袭黑衣,蒙着黑巾,夜闯他的府邸。
乔昭那会儿年纪还小,但是功夫却不差,徐霁徐淮两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那时候眼睛亮晶晶的,透着机敏狡黠,跟山间的小鹿似的。
再后来就是五年之后,他去肃州军营里,再次看到乔昭。虎父无犬女这句话用在乔昭身上,再合适不过。他虽然不管军中事务,但是也从很多人的嘴里听到过乔昭。
他们都说乔昭是难得的军事奇才,思维敏捷,骁勇善战。能文能武,不可多得。
军中都说乔昭是天才。可是天才在圣上眼里,不过是一颗挟制各方势力的棋子,无甚稀罕。
飞鸟尽,良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