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可是属下做的可是有何不妥?”
看着乔昭沉默不语,面容冷肃,又急忙解释道:
“我也是担心马匹若是食不饱,在战场上力不足,今夜才又来喂了一次。若是做的不对,以后我再不擅作主张,求您不要将我赶出军营,我家里只有我一人有一份营生。”
那兵卒越说越着急,到后面甚至有些哽咽难言。
一切都没问题,仿佛这真的只是一次普通的喂食,并且是出于对马匹的担心。
一切的一切都让乔昭挑不出半分毛病。
良久,眼看那个兵卒双眼通红,两股战战就要吓得哭出声来。
乔昭摆摆手,沉声道:“你出去吧。”
“是,小的这就告退。”
那人抽了抽鼻子,憋住泣音,急忙退下。
乔昭默默站在原地,又蹲下身检查了一遍草料,细细查看,确实没有半分问题。
随后站起身来,用手轻轻的抚了抚疾云的前额,疾云乖顺的将额头往乔昭的掌心蹭了蹭。
乔昭在马厩里呆了好一会儿,用马梳给疾云梳毛,每到这个时候乔昭内心分外宁静。良久才回营帐里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