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蠢。
“但求问心无愧。”徐纾言的声音很哑,喉咙很痛,他说话有些困难。
周承钰嗤笑一声,叹道:“果然和你父亲一模一样啊。”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现在的局势。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将玉玺交出来,哀家还能留你个全尸。如若不然,就别怪哀家心狠。”
方才还笑眯眯的,转眼间周承钰的面色就阴沉下来,看着十分可怖。
徐纾言自然不会将玉玺交给她。
将玉玺交了,徐纾言和顾昀之就只有一死。若是不交,还能纠缠着,多活些时间。若是乔昭和白启机警,应该已经发现了宫中生变,肯定会来营救顾昀之。
徐纾言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争取一线生机。
所以他沉默的摇了摇头,不愿开口。
周承钰都被气笑了,道:“你不会以为哀家真不敢杀你吧?想让你开口,方法多得是。”
“只是哀家看你还算是个忠臣,虽不是忠于哀家,但也给你留点体面。”
随后周承钰拍了拍手,道:“把东西拿进来让掌印见识见识。”
言罢,就有几个侍卫出了门去。
他们抬进来一个架子,将徐纾言死死的绑在上面。旁边一个侍卫手上拿着锋利的小刀。
周承钰将垂眸,慢悠悠的将裙子的褶皱抚平,随后掀了掀眼皮,看向徐纾言,笑道:t
“想必掌印对凌迟之刑十分熟练,只是以往都是掌印用在别人身上。现在用在掌印自己身上 ,不知道掌印又会作何感受,能否承受住。”
在北齐,最为残酷的就是凌迟之刑。它在犯人清醒时,以很慢的速度,将犯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直至犯人被活生生痛死,或者流血过多而亡。
很多犯人往往没到最后就痛得受不住,将犯事交代。总之这个凌迟之刑,是北齐众刑罚之首。
徐纾言被死死绑着,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