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这般心碎的模样,只能违心的替乔昭说话。
“或许是其中有误会吧。”
言罢,徐淮真是一句话也不想为乔昭说了。
徐纾言这才回神过来,他撑住徐淮的手起身。跌跌撞撞往外面而去,半刻也没办法停留。他断断续续道:
“我要去找乔昭,这一定是场误会。我只听乔昭的,乔昭定然不会骗我的。对......我要去找乔昭。”
徐淮看掌印跟失了神一般,路都看不清。他忙拉住徐纾言,担忧道:“掌印还是别去了,外面天黑路滑,我去将乔昭带回来。她就是不来,我绑也将她绑来!”
夜真的很黑,带着潮湿的雨,寂静无声又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心事。
徐纾言愣怔的看向徐淮,思绪渐渐往黑暗的地方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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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郡主那边去找乔昭的时候,你已经是乔愈年进宫第二天了。
一晚上没回来,宁安郡主虽担心,但也不至于焦急万分。以为是谈话的时间晚了,被皇帝留在了宫里。
未曾想第二日还没回来,宁安君主心中惴惴不安,派人去承天门外守着。从早上等到下午,都没见到乔愈年的身影。还是郑冬青那边派了小厮来告诉她,说乔愈年入了狱。
宁安郡主听闻噩耗,慌得没了心神。她只是个闺中妇人,朝堂上的东西,都是从乔愈年那边知道些。
现如今丈夫被抓,女儿似乎成了她的主心骨。宁安郡主急匆匆的来祠堂找乔昭。
“到底怎么回事?”
主屋里,宁安郡主握着乔昭的手,竹风在给乔昭擦头发。方才祠堂一战,乔昭浑身都被瓢泼大雨打湿,雨下得大,乔昭湿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宁安郡主换了身干净的衣物,披着干燥柔软的毛毯。她的理智才渐渐回笼,不似方才慌得失了心神的模样。
“那天早上宋府将聘礼送来,午时皇上就召见你爹进宫,未曾想就再没回来过。还是今日下午,你郑伯父那边传了消息过来,说......说你爹被抓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