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抛下我!”
乔昭是真切的叹了口气,她捧着徐纾言的脸,给他擦眼泪:“我发誓,你别哭了好不好。”
徐纾言胡乱抹了把泪,道:“你说。”
“乔昭发誓,此生永不弃徐纾言。”乔昭语气中带着郑重。
徐纾言止了泪,吸了吸鼻子,闷声道:“还有后面的,若你有违此誓......”
乔昭亲了上去,堵住徐纾言接下来的话:“没有后面的,只这一句就够了。”
徐纾言还不依,他总害怕,没有安全感。如果不是最恶毒的誓言,最恐怖的诅咒,将约束不了变心的人。
可他又何曾知道,人若是真的变心,誓言又怎能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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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愈年这几日总去宫里,顾昀之总召见他和吕司。
原本他对吕司此人并不熟悉,但在这几日战事的探讨中,乔愈年觉得吕司此人还是有点东西。
他实在不知皇上是何意,只能跟着遵循旨意,时刻进宫。
连宁安郡主都心神不宁,夜间靠在乔愈年怀里,问道:“皇上这是何意,为何别的人都不叫,唯独叫你和吕司?这朝廷里武将多得是,就只叫你们二人。”
乔愈年睁眼看着沉沉黑夜,叹息道:“我也未可知。皇上忌惮昌敬侯府,我只能尽力避免他的猜忌。”
是的,自从乔愈年从肃州回来。顾昀之将乔愈年留在京内,又给乔昭一个闲职。乔愈年就明白了君王的猜忌。
自古武将最怕功高震主。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埋怨和愤懑。照样当做不知情一般,过好自己的日子。
但是在行事上已经极为小心,从不结党营私,与朝廷内的文武官都走得不近。连与郑冬青都日渐疏远,就是为了打消顾昀之的疑虑。
乔愈年是那种很古板保守的臣子,他几十年来坚守的就是以身报国,虽死不悔。在内部党派之争中,乔愈年不愿插手。但是外敌入侵时,他却勇敢无畏。
乔愈年是北齐的一把利刃,谁都想要的到。
早年间外敌侵犯,乔愈年大多时候都在外征战。与西戎一战,更是在肃州待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