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告诉她自己没事。
但就是好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往乔昭怀里更深的依偎着。黑暗袭来,随后就陷入了濒死的昏迷。
乔昭急忙出去找大夫,门敲得梆梆响。大夫揉揉眼睛,腾地坐起。背着药箱打开门,人还没回魂,就被乔昭扯了过去。徐霁徐淮机警,立马过来。
徐纾言双眸轻阖,但是眉头轻微蹙起,似乎不太舒服。不像昏迷的时候眉目舒展,说明他现在有了意识。
他只是觉得有些累,睁眼很耗费力气。再加上他喉咙里都是血腥气,想说话又难受的紧。索性就这般闭着双眼,安静不言。
大夫细细的把着徐纾言的脉搏,眉头紧皱着不说话,周围好几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他。
“大人确实醒了,只是人醒以后,感官复苏,可能会觉得伤口疼痛。这是没办法避免的,只能说好生将养着,早日康复。”
大夫这样说,众人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
“我这里再开几副药,内服外敷,再加上这段时间需要饮食忌口,也不要有太剧烈的运动,就卧床休养就行了。”
言罢,他就开始走到书案前提笔写方子。
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床上的徐纾言,目光热切。
“掌印,您能听见我讲话吗?”徐淮压着声音,尽量柔和,但就是听着刺耳朵。
徐纾言轻轻睁眼,双唇紧闭没说话。
徐淮看见徐纾言睁眼,大喜,夹着嗓子,再接再厉问道:“你记得属下是什么名字吗?今年又是永和几年,当今圣上名讳,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徐淮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然后目光殷切的看向徐纾言。
屋内一片寂静,众人脸上很少见的有些无语。
徐纾言眼睫轻轻眨了眨,撇开眼,随后有气无力的闭上。动作虽轻,但是脸上的不耐烦已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