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可不像徐纾言那般蜻蜓点水般的吻,她轻轻咬住徐纾言的下唇, 缠绵厮磨。
“张嘴。”乔昭短暂的松开徐纾言的唇,声音有点哑。
徐纾言微微启唇,乔昭顺势进去, 两人唇齿交缠。徐纾言呼吸微沉,面色潮红,心跳得厉害, 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
两个人拥抱着亲吻了很久,乔昭松开的时候,徐纾言的唇都有些红肿, 脸含春色, 勾人的很。
良久, 徐纾言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牵着乔昭往软榻上去。
乔昭一把拉住他的手, 打趣道:“你今日不忙?往日这个时候书案上的折子都快堆成山了。”
很多时候,乔昭来掌印府,徐纾言都在忙碌。大多数时候乔昭看到的都是徐纾言伏案的身影。
今日倒稀奇,大忙人竟然不忙了。
“这几天都是朝贺之事,由礼部的人来管,我懒得管那些那些繁杂的事情。”
在北齐,除夕夜是宫中的家宴,到时皇上、太后、以及宫里的嫔妃皇子,宫外的王公贵族。都要来宫里用宴。
第二日便是正月初一,要举办的则是国宴。皇帝要在太和殿外宴请朝臣。国宴的规模更大,要更加慎重严谨。宴席上吃的尽是山珍海味,说一句满汉全席都不为过。
那日不仅是乔愈年,就连乔昭都要去。
这些隆重的庆典繁琐,规矩又多,出不得一点岔子。徐纾言是不稀得去管这些事情的,于他而言没什么意义。
徐纾言稍微用力,拽了拽乔昭的手,把她往软榻上拉。又让乔昭坐好,斜斜靠着,随后徐纾言安稳的窝在乔昭怀里,垂眸玩着她衣带上的络子。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都没有说话。室内一片安静,但又不显得尴尬,只觉得分外温馨。时光流淌,仿佛变得更加柔软。
片刻后,徐纾言抬眼看向乔昭,问道:“我给你的荷包,你怎么没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