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地方遇见乔昭,都不肯分给她半分目光, 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
哪怕乔昭在立冬的第二日夜晚,就潜进了徐纾言府邸,想要跟他解释。
但是徐纾言让徐霁徐淮守在屋外, 闭门谢客,不准乔昭进去。
乔昭有些头疼, 又觉得麻烦。
就想着干脆等他气消了再谈一谈。
但是很明显, 徐纾言的气很难消, 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就如方才,他和乔昭下了朝,在承天门碰见。许是冬日严寒,徐纾言一张脸白的吓人, 神色怏怏的,眼皮垂着。乔昭想上去跟他打招呼,但是徐纾言直接无视, 随后上了马车。
乔昭心里也不是滋味,刚开始还想着哄哄他。但是时间久了,乔昭就觉得有些心累。
不就是没陪他泡温泉, 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到了后来,就是再遇见,乔昭也不像刚开始那般, 带着笑去跟徐纾言搭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冷到了冰点。
徐纾言坐在马车上, 车轱辘碾压着青石板路, 有些晃晃悠悠的。他紧闭双眼,眉心微蹙, 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徐纾言自然知道乔昭第二日晚上来府里找他,但是徐纾言不想听她解释。不仅是因为乔昭失约让他生气。更多的是,他没办法接受这个失去自我的自己。
自己为了讨好乔昭学的那些下作手段,现在脑子清醒过来,让他觉得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