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乔都尉,就算他们来挑我们,我们也不敢应战啊!这要是打伤了,可赔不起!”
下面的定北军又起哄起来,简直是把禁卫军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还不够,还要踩几脚!
被挑上来那个禁卫军实在忍不住了!提着剑指着对面的定北军。
“打就打!尔等休要猖狂!”
随后他又看向乔昭:“就按骑尉说的办,若是禁卫军输了,那只能说是技不如人。以后每日都回来京郊兵营操练。”
他应该算是禁卫军里说得上话的,见他开了口,下面的禁卫军也纷纷点头。
擂台上的氛围十分紧张,一触即发。
刀剑碰撞的争鸣声在擂台上响起起,两个人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下面的人紧张着注视着上面的战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说实话,那个禁卫军功夫挺不错的。但是他碰上的可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定北军。
经过战争的洗礼,定北军的招式虽然简约质朴,没有那么多花架子。但是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冲着命门来的。稍有不慎,就会命丧刀下。
所以禁卫军那些好看的花拳绣腿,就真的有点不够用了。
那个禁卫军刚开始还能抵挡一阵,后面节节败退。最后被一脚踹下擂台,激起一阵灰尘。
下面的禁卫军呆住,就这样被踢下来了?!
这些定北军都这么猛吗?!
后来还有几个人不服气,擂台上又打了几场,无一例外都是禁卫军输了。
他们今天是输的心服口服,主要是现在反悔,也丢不起那个人。下午也跟着定北军练了一下午。
之后来操练的禁卫军越来越多,与定北军的氛围越练越好。
毕竟是年轻人,没有什么是一顿拳头解决不了的。
禁卫军的能力直线上升,整个军队的精神面貌都得到了显著提升。
……………………………………
日子这样慢悠悠的过,乔昭竟然意外的挺适应的。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眼看着就要到了半月之后宋老太傅八十岁诞辰。到了耄耋之年,宋老太傅还如此精神矍铄,中气十足。
与他心胸宽广豁达有一定的原因。
朝廷上下的官员都向宋老太傅贺寿。就连皇帝顾昀之因为政务走不开,但是仍然派了掌印徐纾言来贺喜,以表敬意。
徐纾言一早就起来收拾行装。
他今日难得的坐在梳妆台前敷上脂粉。看着铜镜中苍白的脸,又觉得唇色太淡。抹了点口脂上去,显得更有气色。
徐霁在为他选今日出席要穿着的服饰,徐淮则在给他梳理一头青丝。
看着掌印十分郑重的模样,徐淮颇为不解。不就是一个大臣的生日宴,也就是去走个过场,呆一会儿便走了,哪里需要这样隆重。
不过他虽然疑惑,也不愿打消徐纾言的兴致:
“掌印涂这个口脂十分好看,若是太红就显得有些刻意了。这样不浓不淡,正好适宜。”
徐纾言看着镜子里这张无论怎么收拾,都带着一丝苍白病态的脸。
他最近总睡不好,半夜惊醒很多次。
徐纾言总是在梦见乔昭上一秒在亲吻他,下一秒又决绝离开,只留下背影。
半夜醒来望着黑暗,又觉得其实梦境和现实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现在也确实只能看见乔昭的背影。
从那晚以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话。就算在朝堂上也尽量避免视线接触。事情就如徐纾言若希望的那般,就当是个噩梦。
这样长久的睡不好,他的身体更差,面色也憔悴了很多。
肯定更加不好看了。
“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