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整百的钱不多,因为之前村里有人家里着火,把家里的现金全都烧成灰了,所以她外公外婆听了就再也不敢把钱放家里收着,除了一些生活开销的钱,其他的都是存存折里。
把所有的百元钞都给她,李钦文说,“够不够,不够我去你外婆那里再要一些。”
“够了够了,很多了,谢谢外公。”没有推辞,邓漪白将他递来的钱全部收下,等着明天回家前,连同事先准备好的红包一起给他。
全给了她以后,李钦文忽然想起了蓝思焕,“阿焕,想吃什么和一一说,用外公的钱买。”
“好的,谢谢外公。”
把他哄去睡觉,坐上车后,邓漪白掏出一本本子递给蓝思焕,“你要不要也来写一下?”
“是什么?”蓝思焕接过她的本子,翻开一看,只见上面每一页写的,都是她的家人给外公的祝福,有的很长,有的短,有的字迹成熟,有的稚嫩,有的没有字,只有色彩缤纷的油棒画,画的是他们一家人。
看他眼睛红红地望着那幅画,邓漪白指着她旁边的那个高个子,“这个这么帅气的是谁呢?”
正感动着的蓝思焕被她逗得一笑,“是我。”
“你认得出呀,真厉害。”夸完他,邓漪白翻到新的一页,“你在这儿写吧,快点,写完我们出发了。”
订好蛋糕,两人到处逛了一下,买了些菜和水果就回家了。
到家之后,蓝思焕想带宙斯出去走走,顺便让它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你敢把它绳子松开吗?”看他给宙斯戴上项圈,邓漪白看了看到处撒欢的小鬼,有些不忍心见它被束缚着。
他沉默了几秒,“应该可以?”
说着,他就想把宙斯的绳子解开,解到一半,邓漪白拦住他的动作,“等下,还是拴着吧,我把小鬼也拴上。”
“怎么了?”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变卦。
“我差点忘了,现在外边全是鬼针草,不拴绳子不行。”说着,她去屋子里问外婆要遛狗绳。
她一说,蓝思焕倒是有印象了,“确实,公园也有,前两天带它出去玩也沾到了,我给它拔了好久。”
绑好绳子之后,两人在家门口附近遛狗,偶尔碰到几个同村的,看见蓝思焕这个生面孔,不免地总要问上几句。
一开始,邓漪白还是很耐心的,被问到和他的关系,她也是直言不讳,直到听见有人嘀咕了一句,“离婚了还这么大肆宣扬,很光彩吗?”
她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蓝思焕如暖阳般的笑容瞬间降成冰霜,在场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嘴巴已经开始回击了,“这里站着的哪个人不比你光彩?”
方才,她还没走过来,蓝思焕就听到有几个阿姨在议论她,说她是个小三,不仅插足男方的婚姻,而且男方还没离婚就大着肚子住进了男方家。
本来,这种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即使知道她是个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她跟着她婆婆过来的时候,蓝思焕和邓漪白也没有说给她坏脸色,谁曾想,她嘴巴这么臭,说的话如此难听。
她要是攻击别人也就罢了,他最多觉得这人又蠢又恶心,结果她居然讽刺邓漪白。
这是他唯一不能忍受的。
没想到蓝思焕刚进村没多久就知道了她的家事,孕妇的婆婆听到之后脸色一僵,拽住丢人现眼的儿媳斥了几句,一边把她赶回家一边跟邓漪白道歉。
莫名其妙被人言语攻击,邓漪白心里有些不快,要是看在蓝思焕替她骂回去,那人也被她婆婆教训过了,她高低让她尝尝祸从口出的滋味。
那对婆媳走后,在场的几个阿姨也有些尴尬,“一一,你别跟她计较,她那嘴,就这样,说话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