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向前看。”毕竟人生就是一场场离别,而她早已习惯了生离死别,深知只能尽量去看淡。

姜静行没管听到这话的陆执徐作何感想,径直起身往屋里走去。

路上遇见下人,又随口叫人送一桶热水过来。

回了里屋,已经有人将沐浴要用的东西摆好,姜静行自己动手除去外衣发冠,懒洋洋抬腿泡进去,浴桶中热气升腾,催的原本三分的醉意也化作了五分,等换好里衣躺到床上,已是昏昏欲睡。

外间珠帘响动,陆执徐绕过屏风走进来。

姜静行感觉身边床榻往下沉了沉。

她耷拉了一下眼皮,见是陆执徐坐在床边,心里也没当回事,甚至还往旁边移了移,给他留出来半张床。

陆执徐见她浑不在意地睡过去,心里微微有些发堵,想他犹豫了好几日才决定来靖国公府,可这人倒好,喝完酒倒头就睡,根本不过问他来做什么。

陆执徐看着床榻里半睡半醒的人,忍不住把她摇醒,“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解释的?”

姜静行忍着睡意,无奈地睁开眼,语气毫无波澜道:“如果你是想问我到底是不是姜尉,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是。”

陆执徐听她毫不在意的语气,痛意一瞬间涌过心头,那么令人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倾身压了上去,薄唇含着唇舌,来回啃噬轻吮。

姜静行被他闹的没脾气。

感受着已经移到下颌和脖颈间的湿热,原本昏沉的意识瞬间回笼,她抬臂挡在两人胸前,好歹藏住了另一个秘密。

垂眸看着埋首在自己肩颈旁不肯起来的小皇子,姜静行心里明白几分,于是发自灵魂地疑惑道:“现在?”

陆执徐薄唇轻抿,在黑暗中犹豫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他便下定了决心。

他启唇含住嘴边的耳垂,嗓音含糊,却也格外坚定:“就现在。”

姜静行沉默了。

冷战这么久,又时隔多日不见,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