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些日子我才发觉到不对劲。”
说起这事儿来, 霍辛就想砍人。
大儿子将来肯定是要继承他的爵位, 因而他也早早把手里的人脉交了一部分给儿子,至于儿子拿这些人做什么,他也很少过问,谁知不问还好, 一问就出了问题。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根本就没想瞒着他, 直说了是帮辰王查人, 查的不是别人,正t是今早两位新旧右佥督御史。
他绷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咬牙低声道:“这臭小子私下一直在帮辰王做事!”
说到此, 霍辛深吸一口气,怒道:“我倒是想学你做个保皇党, 可难做啊。”
姜静行笑他:“所以你就想着, 干脆一条路走到黑算了。”
霍辛无奈道:“不然老子怎么办。”
“我看来看去, 咱们陛下这几位皇子啊, 也就辰王有个做皇帝的模样。”
此时马车也驶出长安街了。
霍辛脸色古怪地下车,直到走进了家门口, 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辰王可不见得是砍得自己的手。”
“而且老霍啊, 我说句实话,你儿子可比你有眼光。”
……
大朝会过后。
三法司拿着圣旨在京都势如破竹。
几日过去, 主犯康白乾尚且在押,攀附康家的荆州大小官吏却判了斩首,刑部尚书亲自监斩,据说那日人太多,刽子手砍得刀都卷刃了,一刀下去没砍死人,惨叫声足传出去三里远,刑场上的惨状可止小儿夜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