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滑雪板上有他的手绘。”
丹尼尔唇角勾起笑,“没想到在中国也可以碰到同好。不过那块板子上次已经磨损太厉害了,我想今年请他再帮我画块新的。”
“你是这里的员工?”他说着视线投向周肆的胸前,“实习生?”
周肆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胸口,“嗯。”
“是刚才那个女人让你过来做翻译的吗,”丹尼尔看向外面,“你的领导?”
“我的妻子。”他纠正道。
丹尼尔睁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好吧,那我后面的话就不说了。”
“中国有很多人喜欢威尔吗?我还以为这个画手比较小众,只有我们本土的人喜欢。”
“我们这边会更加喜欢日系的风格,但是原画界很多人喜欢威尔,”周肆说着笑了起来,“如果顺利的话明年我会拜在他手下进修。”
“真的假的?”
……
在外面最快的速度和司机交涉好,又重新打了电话通知工厂参观时间提前,全部搞定之后她赶快回到会议室,就怕让客户感觉到不适。结果,她惊讶地发现周肆已经坐在丹尼尔旁边聊起来了?
并且因为双方说得都是瑞典语,她一个词也听不懂。
瑞典语和英语的发音差很多,周肆说话又快又轻,吐字清晰,虽然温岁不明白但是光看这个架势就很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