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的。

后来刚开工没几天,又开始全部封城。

拖拖拉拉地就忙到了六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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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她哪一句话刺激到了陈景之,他突然疯狂得干她,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唇瓣被他吮吸得肿胀泛红,浑身酸软,阴阜火辣辣的疼。

何时结束的她不知,只知道再次醒来已经十二点多。

徐莘苒浑身赤裸躺在被褥里,身下的床单被他换了新的,也不知道那满是俩人爱液的床单有没有拿去洗。

她扶腰下床,缓慢踱步前往卫生间。

镜子里赤裸的她,锁骨到胸部的地方全是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