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的发丝,她浑然不在意,抬手抹了一把汗又继续低头剥玉米粒,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敛下眼底的情绪,轻咳了声:“妈,不用。”

陈母把草帽放到屋檐下的椅子上。

“不用什么不用,必须得杀只鸡。”说着话,便风风火火地从俩人的视线里消失。

陈景之见劝不住,只好由她去。

他进屋,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到茶几上。

提着行李转身上楼,推开二楼门进入客厅的时候他愣了一瞬。

0003 3.诡异的气氛

好像大变样了又好像与他离开时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