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土豆还是番薯,它们的果实都是埋在土里的,但叶子?
胡善祥欲哭无泪,她是真不记得土豆和番薯的叶子轮廓是什么模样了,谁吃果实还要去关注那些不能吃的部位呢。
“啧啧,你这画也太惨不忍睹了些。”朱瞻基摇头叹息道。
“就你画的好。”胡善祥怼道。
怼完人后看着自己手下的画,胡善祥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没有绘画的天赋,朱瞻基给予的惨不忍睹的结论已经是最高评价了,没说被狗给啃过都是对她的认可了。
她没学过,但朱瞻基好像精通啊。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胡善祥只好求助的看向旁边好整以暇瞧着她的朱瞻基,画画这样的小事肯定难不倒文武兼修、抚琴作赋无所不精的朱瞻基,更不要提对方尤其的擅长诗文书画,胡善祥话都不用说,只双眼放光带着乞求的看着他,朱瞻基就乖乖的来到桌案边接手后面的绘画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