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这一个两个都是花钱如流水的,而且也不能暂停了,把太子给愁的恨不得恨不得一个字儿掰成两瓣儿花。
朱棣为了不留下身后骂名,这是准备把三代人需要干的事全给干了呀。
胡善祥咂舌。
她领了太子妃的命出宫前,还能听见太子妃又在对着姐姐絮絮叨叨的诉苦。说国库的钱不够用,眼瞅着秀女就该分批入宫了,连给太孙和未来太孙妃办婚事都不够,这个大婚已经简单至极了,再简下去连百姓家娶亲都不如了。
就在胡善祥还在想要给朱瞻基送什么谢礼的时候,听到太子妃为难的诉着缺银子的苦,胡善祥突然福至心灵,还有什么比穿越三宝之一的肥皂更适合从呢?
这些年里,牢记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哪怕用不惯澡豆、猪胰子,嫌弃它们洗的不干净或者味道大、闻着难受,胡善祥也没想过把肥皂拿出来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
没入宫之前胡善祥就是个小小的百户之女,地位卑微,入宫后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官,就是把东西拿出来,也是守不住的。
与其到最后被人夺走,甚至强行逼问方子是怎么来的,还不如就此忘却,就当没有这东西好。
可这不是她胡善祥都接受朱瞻基的心意了吗?再加上对方还帮自己扫清了数次的麻烦,肥皂的方子就当是给对方的回报吧。
毕竟天天听着对方对自己诉苦,她胡善祥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既然都准备把肥皂的方子写出来了,胡善祥也不准备再留一手,顺便的就把香皂的方子也一起写了出来。
她真是受够了用猪胰子洗脸、洗澡的日子。
明朝这个时候,浣衣局用来洗衣服的还是皂角,再加上浣衣人用力的用木棍捶打,连续多次的捶杵后才能把衣物清洗干净,费时又费力。
而澡豆是则皇亲国戚、王公贵族和富绅豪商才用的起的洗护用品。
宫外的富绅豪商门用的是什么样的澡豆,胡善祥不知道。但是宫内贵人用的澡豆,胡善祥倒是了解过,由贵重药材和豆末磨成粉研制而成。在做澡豆的过程中还往里面加入了木瓜、桃花、牡丹等等的时令鲜花,使其既有清洁美容的作用,还有香体功效。
太子妃和后宫里的妃嫔贵人们用的便是用此种方法做的澡豆,只是澡豆里面掺杂的用来调香的鲜花不同罢了,胡善围也被太子妃赏赐过此物,因而胡善祥也有机会享用过那么几回。
而胡善祥和大多数宫女和宫外的普通平民百姓用的还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猪胰子。
洗脸、洗澡都只用这一块小小的类似肥皂的东西,论清洁力度的话,两者的功效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只是这东西的味道实在是太大,胡善祥每每用的时候都得屏着呼吸,生怕自己吐出来。
好在上辈子的时候,胡善祥就喜欢各种手工活,像香皂和肥皂这类东西怎么做的,她都有了解并学着做过一些,如今趁着它们还没从记忆里消除,倒是可以拿来用用。
方子写好后,晾干片刻,等纸上的字迹完全干透,胡善祥正准备将方子折起来给朱瞻基送去,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疏忽之处。
没有成品,哪怕自己的肥皂和香皂方子写的再完全,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说服对方。
虽然朱瞻基对自己予取予求,有时候自己不小心说出口的小秘密也从不追究到底,就算将方子给了朱瞻基也不需要胡善祥有太多的把握想言辞怎么搪塞对方,但到底东宫管事的还是太子和太子妃。
想了想,胡善祥把方子收了起来。
还是等自己把成品做好后一起给朱瞻基送过去吧。
想到什么就开始做,幸好胡善祥已经位居七品女官,也是有副手的,不用她自己事事亲力亲为,否则还真是抽不出那么多空闲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