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肯定那什么牛痘马痘的能治疗天花,万一是太孙妃信口胡诌的呢,你这可是一大家子一起犯了欺君之罪啊。”

“还大张旗鼓的把御医院的御医都叫来商议,闹得费反映天的,别到时候空欢喜一场。”

只要是太子和太孙肯定的事,汉王一定是要唱反调的,此时也不例外,直至朱瞻基空口白话的欺骗皇帝。

他向来不觉得女人能有什么本事,顶多和人争风吃醋、绵里藏针的挤兑几句?就像上次他从胡善祥发难,却被她轻描淡写的躲过。哪怕汉王妃提起太孙妃就大发脾气,但女人家的事儿,他一个大男人向来不掺合,要不是为了对付朱瞻基,朱高煦根本没把胡善祥放在眼里过。

在他心里,胡善祥也好,吴心仪也罢,都是他对付太子和太孙的一枚棋子,死了伤了都不放在心上。人么,他手里多的是。

但被欺骗的感觉让他分外不爽,胡善祥利用他轻松坐上了太孙妃的位置,现在还为了朱瞻基出谋划策的坏他好事,简直和这小兔崽子如出一辙的诡计多端。

“二叔放心,没有金刚钻,也不敢揽那瓷器活。太孙妃可是钦天监算出的祥瑞之命,皇爷爷亲自盖章定论,必然能保佑我大明繁华昌盛,保佑海南此次天花疫病平安度过。”

朱瞻基看了一眼皇帝后对朱高煦说道,朱棣听了朱高煦的提醒不免有些犹豫,但朱瞻基及时的把胡善祥的祥瑞之说摆到明面上来,虽然不知道这个祥瑞之说里有多少水分,但就凭粮种和高产作物带给皇帝的印象,朱瞻基有把握可以说服皇爷爷。

果然,说道祥瑞一事上,朱棣犹豫的心瞬间坚定起来。

老二说的有理,牛痘毕竟只是瞻基带来的消息,口说无凭,没有见到最终结果,还不能这么快就下定论,但朱棣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朱棣转过身去细细思索,慢慢的踱步避开三人的注目,突然他仰望着柱子上的对联,愣了一下,片刻后,瞬间换上一副笑脸,哈哈大笑起来。

几人的目光随之落在对联上,那是胡善祥说给众人听的永乐万年的那副对子,汉王的脸当场就黑了,脏话差点没能忍住骂出声来。

“既然是太孙妃说的,那必然不会有假,只等御医试验之后,便可真相大白。老二你就不必忧心了。”

娘的。

朱高煦这回是真的骂了,可惜只在心里想了想,没让在场的听到,否则肯定会得到一顿朱棣的爱的教育。

御医很快就都集中在了尚书房内,一事不烦二主,朱瞻基第三遍开始絮叨牛痘和天花之间的厉害关系,初次听闻还有这种治疗方法的御医或疑惑、或不解、疑惑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更有甚者大失所望的哀叹,为自己曾经见过出了天花的牛,却没有发现牛痘可以根除天花疫病而感到痛悔,多么好的一个千古留名的机会,就这么眼睁睁的和他们擦肩而过了。

不是没有贪心的听闻是太孙妃这个一介女流想出来的主意后,觉得毕竟是女流之辈,研究牛痘还要靠他们这些御医来,想要争取一下能否将自己的大名冠上,但朱瞻基早有所料,察觉有人生了这种心思后,已经决定将这人剔除实验牛痘的队伍了。

他的太孙妃,可不是让这群医术不怎么样,争权夺利却用的炉火纯青的庸医觊觎的。

数名御医接了任务后就出宫去皇庄上找出天花的牛,留下的都告退回了御医院,毕竟宫里的贵人们有个头疼脑热的,还要指着他们问诊看脉,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做试验。

到了此时,朱高煦也明白牛痘的研究已成定局,只要牛痘当真有治疗天花的奇效,那么无论是太孙还是太子都只会如虎添翼,平安的度过此次劫难,再一次的让他一事无成。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得利,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