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怎么能就这么潦草的收回呢,既然有兴趣,那就不妨多用几分心思。
胡善祥看够了自从许道中远航起就之一安安静静,像失了主心骨一般的孙妙涵,如今见她好不容易找
椿日
到这么一个爱好,就蠢蠢欲动的起了心思。
“我还以为你准备往名医的方向发展呢,谁承想居然是我多想了。哎,我还想着日后你功成名就后,好好地怼那些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古板一番,让他们睁大狗眼看看,女人也能出人头地,并不比男人差多少。”
“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也能像男人一样建功立业,名垂千古。”
孙妙涵蹭的一下,双眼亮晶晶的好似有光在闪烁,但很快就垂下了眼睫,低落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孙妙涵才声音低沉的说道:“你说的这些话只适合在梦里面想想,做到就太难了。”
男尊女卑的社会地位不是一蹴而就,而是已经传承了近千年,尤其是自南宋以来,女人的地位低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地步。明朝建立后,借鉴前朝女子干政的教训,明太祖特意定了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在那儿。
也不知道该防的到底是谁?
胡善祥不明白孙妙涵为何突然情绪低落,执着的想要从孙妙涵的嘴里问出为什么。
“怎么就不可能了?”
“有志者,事竟成,开弓一步还没迈呢,你怎么就知道不能成功,凡是都有个万一,你怎么就觉得你不是万里挑一的那个呢。”
胡善围教导胡善祥的时候,一向是秉持的打击教育,每当胡善祥的自信心被胡善围打击的烟消云散的时候,她总会暗暗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安慰、鼓励自己,久而久之,胡善祥自己就积攒了一肚子鼓励人的话语。
不但鼓励到位,胡善祥还从她的顶头上司,现任老板太子妃处学到了一项让无数打工者恨之入骨的技能:画饼。
现代的公司老总恨不得化身传销人员给人画大饼,胡善祥也似摸似样的学会了四五分这项技能,但她用来画饼的不是打工人心心念念的工资,而是除了她没有人能给的,而孙妙涵也想要的。
“妙涵你不想让女子也能在杏林中站一席之地吗?”
“宋朝的李清照凭一首《夏日绝句》强行占据了宋词的半壁江山,让多少男子恨不得掩面自愧。”
胡善祥转头看向桌案上的一本书,并特意将它从中挑了出来,拿在手上看着封面对着孙妙涵说道:“你说只是看看治疗伤寒的书,可我看着好像并不是如此。”
她将书翻到扉页,看着书名和作者的大名,眼底带上了然于兄的笑意道:“皇甫谧的《针灸甲乙经》可不是记录伤寒病症的,这是一本针灸著作,深奥难懂。”
孙妙涵顿时脸红的像是被拆穿了一切,嗖的从胡善祥手中夺回书本,笑骂道:“就知道瞒谁都瞒不过你这个机灵鬼,好歹咱们认识了好几年,也算是朋友了,就不知道给我留几分面子,不要拆穿吗?”
人艰不拆的道理她胡善祥当然懂,但谁让你孙妙涵明明都被她猜到了,还死守秘密不打算告诉她一二呢。
再说了,孙妙涵摆明了就是故意让胡善祥发现的,否则,在胡善祥进府的工夫,早就把桌上的医术收拾起来了,怎么还会让胡善祥有看到的机会?
“你明知道我故意让你发现的,居然还能说出鼓励我的话,难道真的以为我就是摆着看的?”说开了后,孙妙涵故意的问胡善祥道。
“当然不是。”胡善祥摇头。
“李清照被后人誉为‘千古词后’,上下千年的王朝中,在没有比她更会写词的诗人了,这个称号也算是实至名归,可这世上终归不是只有李清照一个女人,既然她可以,我相信也会有别人能行,只要有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