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儿水汪汪的,从枕下摸出一方帕子,拭了拭手, 才躺下歇息。
太子有点咬牙切齿, 还有点恼羞成怒,咬了咬她的唇:“还说你不是个小醋包,非要把孤榨干了,你才安心是不是?”
她把被子拉起来,缩着脸,装睡。
太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隔着被子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才下去收拾。不多会儿人就回来了,外面的灯只留了一盏, 光线昏昏暗暗的。
“快睡。”他把被子盖好,又掖了掖她那边的。
盘儿没有吱声。
过了会儿, 太子睁眼往下看,她还是缩在那儿,也没睡, 眼睛晶晶亮。
“不准再使坏。”顿了下,他又道:“再过一个月,你差不多就会生了,等出了月子,孤再陪你。”
她还是没说话,就是有点小气恼地把脸在他身上揉了揉,太子将她往上拉一些。闷在被子里,也不知道什么坏习惯。
第二天盘儿睡到辰时五刻才醒,太子已经走了。
起来梳洗用了早膳,晴姑姑来禀报说内务府安排的接生嬷嬷来了。
像盘儿这个月份,又是双胎,早就该准备待产事宜。这几天忙完后,晴姑姑就带着香蒲白术等人,把东西厢收拾了出来。
东厢做产房,西厢安排稳婆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