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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那个森严的地方,能用什么利器造成这样深的伤口,但他知道一定是非常凶险的场景。
雾星河看着看着,嘴里就无意识问了出来。
江川背对着他的身子一顿,嘴唇一动,扯到了嘴角上早就结痂的伤口,他有些不自在地说:“……不疼了。”
雾星河看着他的背影没说话。
他视线又移到这辆已经被拆掉外壳的机车上,他还记得那时候江川枕头底下总是塞着一张杂志页,就是眼前这辆车。
可惜那款配色已经绝版了,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这款勉强相似的,一直没敢找人改色。
“喜欢吗?”他轻声问了句。
“铛啷……”
江川手里的检测仪突然掉在地上,他有些慌张地捡起来重新塞到排气管里,喉结上下滑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脑袋往后一偏,见雾星河一直盯着车身看,这才突然明白过来什么。
他咳了一声,讪讪道:“咳……这车确实不错,你什么时候学会骑的?”
雾星河想了一下,“几年前出国上学的时候吧,看见有人在骑,很喜欢。”
可惜你不在,没有人骑车带他,所以他只能自己去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