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没少因此被拧耳朵。

费了半条命才跑出来,要是被抓回去,他就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终于回归寂静,微风拂过野草,轻抚在林沛脸上,他泄了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知道,暂时安全了。

片刻的安全还不够,他得找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庇护他,否则,迟早被后么找到,五花大绑地送去张家同张公子拜堂。

再者,最近县里不太平,听说有拐子,他不能四处流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哥儿,万一被拐子拐去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那才叫哭都找不着地儿。

阿公和阿婆去得早,阿么都是姨母拉扯大的,阿么也早就病逝。

如今,他只有姨母这一个亲人了,姨母待他是极好的,定不会见他被送去配冥婚。

林沛在夜色点头,对,为今之计,还是投奔姨母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