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瘪嘴,“哇”的一声啼哭起来,声音洪亮得像铜锣。

楚烬急忙柔声抚慰,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变得滑稽。

蔓萝一听这小祖宗哭了,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

她看着那张哭得皱皱巴巴的小脸,心里直犯嘀咕:

这孩子长得倒挺可爱,怎么泪腺这么发达?若是跟楚烬回去,岂不是以后要被老粘人精和小粘人精活活缠死?

她心中默默为夕颜点上一根蜡:

夕颜啊夕颜,可莫怪我不仗义,我自己尚自身难保,你就自求多福吧。谁让你男人紧追不放,我可不想再掺和,被煞神拧断脖子的滋味,怕是不大好受。

再者说,古语有云:“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和那煞神其实也挺配的,不行就凑合着过得了。

更何况,有楚烬在,我的毒术根本施展不开,他就是我蔓萝的克星。眼下又多了个小粘人精,不跑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