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萝气得直翻白眼,在他身上一顿抓挠撕打:

“狗东西,我叫你色心不改,呸!”

楚烬的身子却是微微发抖,任她撕打,脸却是埋得更深。

直到蔓萝打累了,骂累了,他才缓缓低头,滚烫的掌心,终于贴上了她高耸的小腹:

“蔓萝,那日你从飞云寺山顶坠下悬崖,我找了你整整三个月。

我的脚底板磨出血泡,结了又破,甚至我曾沿河游出百里,也未寻到你的下落,我吓坏了,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那时候我整日借酒浇愁,有的时候甚至想,若是醉死在酒里,是不是就能与你和孩子相聚……”

屋内一下子变得静谧,蔓萝能清晰地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眸子也有片刻的怔忪。

腹中胎儿感受到来自老父亲的触摸,忽然在蔓萝腹内欢快地踢腾了几下,力道极大,清晰地透过衣料,传到楚烬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