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后,一路狂奔,只觉得半臂的麻木,如毒蛇般,顺着经脉游走,喉间泛起阵阵腥甜,连舌尖都开始麻木。
他强咬舌尖保持清醒,发疯地跑了一阵子,便再也撑不住,以剑尖拄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一把扯落肩头的衣物,发现伤口处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青往生散的毒性已侵入血脉。
情急之下,他急忙摸索着腰间的解毒丸,却发现囊袋已在打斗中扯落。
“该死!”
青纱人咒骂一声,回身一看,自己的人一个都未曾跟至,看来,今晚与他同来的属下,尽数被诛杀。
冷汗渐渐浸透衣襟,他踉跄着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再也支持不住,后背抵着潮湿的砖墙缓缓滑落,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