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的红肿,已渐化无形,她的背,如同一幅素绢,细腻的肌理在药香中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药巾拂过肌肤的触感带着凉意,却难掩掌心传来的灼热。

夕颜的脊背绷得笔直,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还疼吗?”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惊得夕颜浑身一颤。

夕颜摇了摇头:

“不,不疼了,多谢王爷这几日的照拂。”

萧南晏嗯了一声,捏着药巾的手,微微收紧。

一滴药汁顺着她的脊背线蜿蜒而下,竟在XX处凝成晶莹的水珠。

他探出长指擦过那滴水,触感细腻柔滑,像触到了春日里最嫩的花瓣,大手竟停留在那里,不再离开……

“王爷!”

夕颜身子蓦地一颤,惊得回头,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她想往前挪动身子,避开这暧昧的触碰,却被他另一只大手按住腰肢。

“看来,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萧南晏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蛊惑。

药巾被他随手丢进铜盆之中,紧握**的大手,渐渐收紧。

夕颜咬着唇,语无伦次:

“王、王爷,奴婢该、该换药了……”

话音未毕,她的身子被猛地翻转,拽入一个带着冷梅香的怀抱。

萧南晏低头时,她看到了他眸中炙热的欲。

“药,不急!本王服侍你多日,你,是不是也该要服侍一下本王?”

“奴婢、奴婢有伤在身……”夕颜拼力想要推开他的身子,却是半点也无法撼动。

“你不是不疼了么?”

“……”

滚烫的呼吸掠过她耳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下一刻,他的唇已经封住了她所有的慌乱与挣扎,排山倒海,密密麻麻,似是要将这几日的隐忍,尽数宣泄……

月光透过缠枝纹纱帐,在雕花拔步床上织出细碎银网。

萧南晏的指腹 ,碾过夕颜泛红的唇珠,滚烫的呼吸混着冷香,漫进她紊乱的心跳里。

情至巅时,萧南晏盯着身下那香汗淋漓的美人,眸间竟有一抹温情流转:

“颜颜……可愿做本王的女人?”

他的声音,像被夜风揉皱的宣纸,碎落在辗转的吻间和她低低的呜咽里。

她似是没有听见,樱唇只溢出半声呜咽,被他低头衔住,化作帐中缭乱的丝绦。

银烛换了第三盏,烛泪在青瓷烛台上,凝成红珊瑚的形状。

青纱帐随着床的起伏轻晃,将交缠的影子投在屏风上,时而如并蒂莲初绽,时而似藤萝攀松。

窗外漏进的月光,悄然漫过床沿,将满地凌乱的衣衫,都掩进一片朦胧的雾色里。

更漏声里,连廊下的铜铃都暗哑了呼吸,唯有满室沉香混着断续的低吟,在青砖缝隙间蜿蜒成河,漫过朱漆门槛,最终沉入永夜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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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的伤,可全好了?

接连几日,流云轩荷池旁的雕花石桌上,总摆着半局残棋。

萧南晏执黑子时,会故意让夕颜三子,看她蹙眉咬唇的模样,眼尾便漫上不易察觉的柔色。

池边的并蒂莲开得正好,他会亲手折下开得最盛的那枝,插在她的鬓边。

指尖掠过她耳后时,总带着比荷风更轻的触碰。

盯着眼前这清丽无双的姝色,萧南晏忽地来了兴致,命人抬来琴架,放至池边。

夕颜抬眼望去,但见萧南晏独坐水榭石栏,松烟墨染过的眉眼,在暮色中竟似被揉碎了棱角,指尖拨过琴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