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简晚音有些赛车的底子,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听程遇说她又得了个金牌,纪时清莫名的紧张担忧。
这还不如倒数呢。
简晚音缓缓的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那你还赛车呢。”
德国纽博格林那次纪时清赛车的印象还深深刻在她的脑子里。
突然想起,他说那次是他最后一次赛车了。
“说什么?大声点。”
窗外路灯微弱的光线落进车窗内,两人隐隐能t看见彼此的脸,纪时清凝视着她, 漆黑狭长的一双眼,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情绪。
简晚音摇头,“下次不会了。”
纪时清明显不信。
简晚音在他这的信用基本为零。
“第几次了?”
他嗓音沉冷,故意问她。
“啊?”简晚音没听明白他的问题。
“赛车,这是第几次了?”
纪时清耐着性子重复一遍。
简晚音眨眨眼,脑子里思考了几秒,伸出一根手指,认真的说,“这是第一次。”
纪时清冷笑,小骗子,嘴里没一句真话。
他眸色沉了沉, 阴冷的视线在她面上锁定,嗓音生冷。
“下车。”
“嗯?”简晚音以为自己听错了。
纪时清亲自把简晚音那边的车门打开,车门开了一道缝,冷空气一阵一阵的传进车内,他的声音里没一丝温度,“就不该管你。”
简晚音眉头皱起,“又怎么了?”
她没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不对。
纪时清脸色更沉了,昏昧的薄光里,他的眸色阴冷而沉郁,打开手机就要给简牧川打电话。
简晚音看清他的动作,急忙按住他的手,“别给我哥打电话。”
“纪时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动不动找我家长,算什么男人?”
空气似乎凝滞了,简晚音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不该挑战他男人的威严的。
果然,纪时清的脸几乎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他缓缓眯了眯眼,周身气场带着压迫和阴婺。
纪时清很轻的笑了一声,他靠在座椅上,叠着长腿,姿态沉淡慵懒,漆黑的眼里带着玩味,他抬起手,拇指抵在简晚音的耳垂下,轻轻地摩挲了下。
简晚音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身体稍微朝后躲了下,离他远了一些。
却倏地被他拉回,两人的距离贴近,纪时清的指尖顺着她的耳后缓缓滑到了下颚,他漫不经心的抬起她的下巴。
简晚音抬起头,目光尽量保持镇定的直视着他。
他的嗓音沉哑而磁性,“Cassie小姐,能说句实话吗?”
简晚音仿佛忘记了心跳,她的身体绷直,耳蜗一阵鸣响。
这个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全部的马甲都在纪时清面前掉没了。
“呵呵…我…那个,你听我解释。”
你听我狡辩。
简晚音快要哭出来了,她在十五岁就接触了赛车,只不过当时没成年,很多活动参加不了,只是在今年年初才逐渐参与的。
“赛车有很多次了,我也数不清了。”她低下头,不得不说了实话。
简晚音说完后突然举起两根手指,眼神坚定,“但我和你保证,我再也不玩了。”
纪时清骨节分明的指间把玩着一支雪茄,因简晚音在旁并未点燃,半张脸埋入阴影里,他嗓音生硬,语气里的怒气半分没藏着,“保证?你自己信吗?上次是牛郎这回是赛车,是不是没人在你身边,你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既然简牧川和简奕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