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达到你期待的水平了吗？”

“嗯嗯，”温以时连连点头，“我一直以为豆花只有甜的，没想到咸的也这么好喝，还有这虾饺和蟹黄包，都好好吃！”

“他们家的牛肉面和油条糍粑也不错，等改天我再带你尝尝，”陆衍舟说道，“这家早餐店已经开了有二十多年了，还是早餐种类最丰富的店。”

“那明天我们来吃别的早餐吧，”温以时邀请道，“明天我请你。”

“好。”

六点多的早餐店陆陆续续来了生意。

“吃饱了吗？”

“嗯，饱了，”温以时擦了擦嘴，“我们回学校吧，回去把昨晚写的作业誊到卷子上。”

陆衍舟调侃道，“一一这么怕老师啊。”

“我可是好学生，按时写作业是好学生最基本的操作，OK？”

“那一一可别我这个坏学生给带坏了，不然我罪过可就大喽。”

“啧，按照你这么说，”温以时回腔道，“我要是把你这个坏学生拉上正道，我岂不就是大功臣了。”

“确实是，尤其是对老杨来说，他估计要对你感恩戴德。”

“我可受不起。”

路上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依然会有人悄悄地看着他们，小声议论。也不知道是因为有陆衍舟在身边的缘故，还是昨天把心里的创伤说开了的缘故，温以时感觉自己现在心里十分的平静，接受他们的视线也不会觉得那么心慌了。

“衍哥，温姐！”

身后，陈溪拉着江丞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衍哥，”陈溪试探性地问道，“你昨晚干嘛去了呀？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打通。”

“昨晚我找他问数学题了，”温以时替陆衍舟解释道。

“问数学题了啊。”

陈溪和江丞对视了一眼。

陈溪：这么说衍哥昨晚没有去找孙海喽。

江丞：看样子是，危机解除。

“哈哈，问题好啊，”陈溪夸张地笑道，“小橙子，多跟温姐学学，有衍哥这么一好的学神在这，你也多求教求教啊。”

“陈溪他没事吧？”

温以时小声说道，“怎么感觉他有点奇怪？”

“他一向如此，”陆衍舟瞪了他俩一眼，至于他们为何表现的这么反常，缘由他心知肚明，陈溪和江丞心虚地低下了头，“走吧，不用管他们。”

“嗯嗯。”

陆衍舟和温以时在前面走着，陈溪在后面鬼鬼祟祟的。

“欸，小橙子，”他小声说道，“你说衍哥是不是闷着一口气等着憋大招呢？昨天他给我打电话质问的时候，那怒火都三丈高不止了，现在这么平静，是不是有点反常？”

“等会找机会问问温姐吧，说不定是她稳住了衍哥呢。”

“我看行！”

从进学校开始，温以时就觉得周围的氛围怪怪的，同学们看她的眼神似乎带着恐惧？上了教学楼，看到她的学生要么贴着墙，要么原路折返，好像是在躲着她一般。

原本温以时只是以为自己太敏感，感觉错了，可是直到回到教室，她才发现是真的不对劲了。

就连他们班上的同学看到她都表现出了害怕和恐惧，和她有意保持着距离，然后远离她。

“一一，怎么了？”陆衍舟看到她皱着眉，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

“有事别自己撑着，记得告诉我，”陆衍舟把她送到教室，“中午放学在教室等我，我们一起去吃饭。”

“啊？”温以时问道，“你不上课吗？”

“嗯，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