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徽忽然发觉他有些不对劲,仿佛窗外的乌云都集在他身上,让他的神色都黯淡了些。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梁徽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

梁遇摇头,又是那句熟悉的“没什么。”

他说没什么那必定是有什么。梁徽皱眉,躬下身,两手放在他脸边,捧起他的脸:“看起来这么伤心,怎么可能没什么?”

梁遇抿唇不回话,继续低垂着眼睫,试图隐藏自己的情绪。

梁徽在未知中试探答案:“是因为学校的事?还是……”

“因为我?”

最后那一问让他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梁徽立即确定答案,慢慢蹲下身,仰头注视着他:“我让你伤心了吗?”

她这个姿势让梁遇完全无法避开她的眼神,只能直视她水光滟滟的双眸。

姐姐看他的眼睛,从来没有不温柔过。

他伸出手,覆在她捧着自己脸的两只手上,把她纤细柔软的手指收入手心,迟疑着问:“你不想和我做吗?”

梁徽睁大双眸。

她没有说话,但顷刻间双颊浮上一层嫣红,像早晨天际最耀眼的霞光,明艳灼目。

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无需多问。梁遇禁不住垂首,吻住怔在原地的她,两手搂住她的腰,使力把她抱在膝上。

两人的舌尖再次滑缠在一起,摩挲出勾连的汁液。

他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胆得多,修长的手指压过她贴紧于腰间的衣摆褶皱,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滚烫的掌心按上她腰间细腻柔软的肌肤,寸寸抵上去,指尖边缘已触及她圆弧形的双乳边缘。

梁徽心如乱麻。

她的手虚虚搭在他的小臂上,却没有阻止他的手在衣内作乱。

她难以克制身上又漫起的情欲,它像连绵不止的雷声回荡在体内,带来经久不息的余韵。

她深知这件事或许无法阻止、早晚发生,只是时间先后的问题,他们毕竟没有断情绝欲,而欲望总随情爱而生。

但是,但是……

他的手没再继续往上,给了她喘息的余地,两人呼吸急促地分开,她抱住他的脖颈,双颊潮红地偎在他的肩头,隐约察觉到,他抽出手,指尖灵巧地在她襟上辗转,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纽扣。

先是锁骨,再是两只浑圆的乳,还有腰,全然暴露在他灼热加速的吐息和灯光之下。

而他没有轻举妄动,在取得她彻底同意之前

梁遇低下头,饱含情欲意味的呼吸拍打在她耳边,声音随着气流淌入她耳中,激起她全身上下的颤抖战栗。

“我们可以吗?”

“阿姊。”

0071 糖樱桃(H)

她犹犹豫豫地说可以,被他勾着腿扶着肩抱到床上。

勉强蔽体的衬衫在整个过程中被他悄悄剥落,等毫无阻碍地陷入被褥间才为她发觉。

她在两人关系上总是慢半拍。

要梁遇逼到前头、后无退路,妥协多少在心里才有一个明白的账目。

梁徽还在算她究竟是哪步出错,他已经开始脱衣。

T恤从衣领扯起,毫不留恋被甩在床边,完全露出他健韧的躯体,被台灯拉长影子,半遮在她光润雪白的上身,留半片光线灼得腻白的胸乳,遮去下面两个半球、和她收细起伏的腰,像藏着无尽的秘密。

她向后撑起身,手搭在他凑近的肩膀上,试图减缓他前进的攻势,但最终还是在这漫长的角力中步步溃败。

他温柔地吻她,手却放肆地伸向前,掌住她随呼吸起伏颤动的胸乳。

两只饱满的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