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是吸引人的戏码,其中几个人甚至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梁遇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不想让梁徽置身于难堪的境地,他瞥过谢渝一眼,再望向惊诧失神的梁徽:“姐,我先走了。作业还没写完。”

“姐姐”和“作业”两个词立即标识出他的身份,旁观路人了悟,原来是男朋友跟小舅子在闹矛盾。

梁遇离开得快,梁徽回过神,甩开谢渝抓着她胳膊的手,神色冰冷转过身,朝前走去。

“徽徽。”谢渝追上她,神情从愤恨转为惊慌失措:“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她亲眼目睹,后知后觉这几天的异样为什么总感觉他在针对梁遇,为什么他越来越焦灼,每时每刻都要守在她身边......

“你不知道他有多恶心!”谢渝把矛头对准梁遇:“我是为了保护你!”

“恶心?”梁徽难以置信重复一遍,她从未想过这个词可以安在梁遇头上,立刻反驳他:“不,是你的占有欲在作祟。”

谢渝受不了她的指责,辩解道:“你不清楚事情的原委,梁遇有多畸形你知道吗?我.......”

“谢渝。”梁徽不想听他污蔑梁遇,冷声打断:“我可以容忍你一定限度之内的占有欲,但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到我的家人......“她停顿片刻,深吸一口气,眼圈泛红着看向别处:“那就分手吧。”

分手?

这个词像一道闷雷在他头顶炸开,把他整个人钉在原地。

谢渝眼睁睁看她转身离开,往另一条路走那正是梁遇离开的方向。

他嘴唇颤抖,这颤抖蔓延到全身,直到他终于被绝望和痛苦击溃,无力弓下腰,把手撑在墙上。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0036 雨中窗

梁徽紧随梁遇之后到家,彼时天空重重涌了一片灰云,热气丝毫未散,反而浓聚一起,不仅叫人心里难受,也叫院里的林木耷拉着叶子,叶面上凝了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欲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