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身形变得高挑,比一七几的她高出不少。
两人气质相似,都带点只可远观不可攀折的冷。
日末之时,阳光被窗纱滤过斜照进来,昏黄朦胧,给照片美貌的一对蒙了层飘忽不定的云雾。
从未见女友和其他男性这么亲密,而且他们俩的氛围,像一道坚硬的玻璃罩将外界隔开,不容第三人的干扰与介入。
知道二人是亲姊弟,谢渝依然觉得这景象扎眼,心烦意躁侧过头,后退了一步。
“在看什么?”梁徽从楼上下来,走到他身侧。
“没什么。”谢渝闷闷开口:“原来你弟这么大了。”
她俯身去瞧他看过的照片,没听出他言语中的醋意,回话声音很轻,很慢:“是呀,都高二了,以前还是个小孩呢。”
火从心口往上烧,谢渝低头,看到她正凝视那几张照片,面颊被日光晒得发红,透出莹润的粉色,像尚未熟透的石榴。
“徽徽。”摸摸她的脊背,他低声唤。
“嗯?”梁徽直起腰,转头对他眨眼,以示疑惑。
回答她的是手腕上重重的一握,他一手抱住她的腰,影子取代阳光将她覆盖,好几个吻小雨般湿润轻盈地落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