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惕瞬间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嗯。”玉栀在他身边坐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辛苦你了。”

“不辛苦。”贺悦卿摇摇头,把丫丫小心翼翼地放进婴儿床。

然后长臂一伸,将玉栀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就是有点想你。”他闷闷地说。

白天见不到,晚上她还要去图书馆自习,他感觉自己快成望妻石了。

玉栀被他这副委屈的样子逗笑了,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