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钱给她买这么多金疙瘩?准是她在外面的野男人送的!”
江建华这时也沉着脸走了出来,眼神阴鸷得吓人。
“你妈说得对,这件事必须弄个清楚,不然你哥死不瞑目!”
说着解下自己的皮带,啪啪两声,狠狠朝两边抻了几下。
“把她给我捆起来!跟我一起押到退役军人事务局去!”
江誉吓得脸都白了。
“爸,这可使不得啊!我哥是在执行任务时牺牲的,部队发来的电报里说的一清二楚!
再说,部队的人都很正直,不会觊觎战友遗孀的!
您这么闹下去,我的声誉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怎么进外交部?”
江建华一听这话,冷静了几分。
儿子的前途当然是最重要的。
但眼睛还直勾勾地瞪着林丽书:
“那就绑在屋里,让她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解开!”
老江家的女人,必须要懂得规矩!
江誉见他爸已经退了一步,只能接过皮带,朝林丽书走去。
林丽书气得浑身发颤。
她才是被偷了钱的苦主,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谋害亲夫的罪人?
“江誉你敢!你们凭什么绑我?放开我,放开我啊!”
然而她的哭喊和挣扎毫无用处。
江建华和江誉两个大男人,一旦动起真格的,很容易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先用皮带捆住双手,再用麻绳捆住双腿,最后脱下她自己的臭袜子,狠狠塞住了她的嘴。
望着被绑成粽子,只能呜呜咽咽的林丽书,玉栀心里毫无波澜。
只要一想到前世林丽书偷了她的文胸和内裤,送给李大兴,她就根本同情不起来。
心里只有冰冷的快意!
趁着没人注意,玉栀悄悄走到窗前,把那扇露出一条宽缝的窗户,又往外推开了些。
夜,深了。
林丽书被绑得浑身都疼,晕晕乎乎地快要睡着时,突然感到一股凉风吹在脸上。
睁开眼,只见一个人影正从窗外敏捷地爬了进来。
她顿时汗毛倒竖,缩起了脖子。
李大奎站在月光下,犹如幽冷可怖的厉鬼。
“烂马蚤货,我还当你多清高呢,原来早就跟江誉搞到一起了!”
想起昨天从墙头看到的那幕,他心底的妒火和邪火就直冲脑门。
林丽书没来得及反应,脚踝便一阵钝痛,被他抓住往怀里狠狠一拽!
她本能地扭动起身体,想要下床求救,没想到李大兴的神色更兴奋了。
铁钳似的大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粗鲁地把她翻了个身。
闻到耳后传来的恶臭酒气,林丽书的眼泪都快被熏出来了。
李大奎却在看到她锁骨下的红色痕迹后,火气上涌,彻底压不住了。
狰狞地勾起嘴角,一巴掌扇在林丽书脸上:
“小女表子!是老子先看上你的,你却背着我跟别人快活?
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你男人!”
林丽书疼得说不出话。
平日给她送水果糖,送头花,买布料,心甘情愿帮她垫医药费的男人,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李大奎阴狠又嫌弃地啐了一口:
“给老子乖一点,不然今天就不只是开胃菜了!”
房间里传来林丽书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
玉栀给黄大仙上了三炷香,很早就睡了。
半夜忽然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异响惊醒。
紧接着,听见了女人被堵住嘴、压抑又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