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的画面,恍惚间孙纭纭半天都忘了回话。 “喂?想什么呢。” 宋宥希隔着电话继续勾引。 感冒的嗓子本就有点低沉沙哑,嘴唇抵在话筒旁,呼吸吐气的声音更像行走的颜色电影。 那天晚上她明明也馋他的身子,却是紧张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