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把扯开林幼欢运动衣上的拉链。
娇艳惹火,引得身旁马仔们起哄声不断。
林幼欢疯狂尖叫,再也顾不上任何淑女姿态,冲着默不作声的陆久潇求救:
“陆先生快救我啊!”
被这种穿皮鞋爬山的二逼糟蹋,她宁可一头撞死!
陆久潇蹙眉,盯着那里频频摇头:“啧啧啧,真没想到,林小姐的品味这么差。”
听到陆久潇这样的口吻,林幼欢的心瞬间凉了一大半,她头皮都快被人扯下来了,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林幼欢只好眼泪婆娑的低求:“陆先生救救我吧,求你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这里只有你能救我了!!”
陆久潇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狡黠笑容:“林小姐,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救下来的人,往后可就归我陆久潇所有了,你可不要后悔哦。”
林幼欢忽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中生出一种莫名恐惧。
也许,落在陆久潇手里,不一定比小辫子强多少。
薛昌好似完全被人小瞧了。
怎么,他到手的猎物还会被那个陆老九抢了不成?
“草你妈的陆老九,今天老子不会再讲什么兄弟情意了!
兄弟们给我上!”
一声令下,几个看戏的马仔瞬间变了脸色,恶狠狠的朝着陆久潇扑了过去。
陆久潇一脸轻松,待到马仔们靠近时,眼疾手快挥舞手中的登山杖,朝着几人耳朵上重重砸去。
他就知道,今日免不了打一架。
所以在挑选登山装备时,特意花大价钱买了一把轻盈又坚固的登山杖。
几人被击中最脆弱的耳朵,顿时头晕耳鸣,一阵晕眩,连站着都费劲。
薛昌气的头晕,一把推开林幼欢,挥舞拳头冲陆久潇扑去。
“我操你大爷的,看我怎么修理你这个小兔崽…”
一句话还没说完。
薛昌距离陆久潇还有两米的时,就看见他手中的登山杖忽然变长,冲着自己的喉结处狠狠甩来。
陆久潇专挑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击,而且一击即中,疼的薛昌半天没呼吸上来,跪在地上憋得满脸通红。
陆久潇十分得意自己选的登山杖还有伸缩功能,不过他没敢久留,马不停蹄的拉着林幼欢逃走了。
山上的小雨淅淅沥沥,虽下的不大,可始终没停过。
易轻舟额前刘海湿了大半,自己却浑然不知。
二人结伴同行,相互扶持着走了一半的山路,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半山腰处。
听着易轻舟断断续续的说着有关金福的故事,崇善心里说不出的心痛。
也许她隐瞒了更可怕的片段。
但当崇善听到她被丢在充满粪便的玻璃缸中浸泡了二十四小时,被塞进有死人的棺材里体会无边的黑暗,他还是没忍住心疼的红了眼眶。
金福虽然没有侮辱易轻舟的清白,但那种触及灵魂的羞辱,那种心理变态的恶趣味,他不知道易轻舟是如何挺过来的。
怪不得,她总是爱喷香水,怪不得,她怕黑。
崇善曾经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生父不详,家族败落,富家少爷变的一贫如洗。
原来与易轻舟遭遇的种种相比,那一切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崇善觉得一切安慰的话都显得空洞没有意义,他只是心疼的抱着她,抚摸她瘦弱的脊背。
他也将自己是如何被赶回国,以及未知的身世全部说给了易轻舟。
二人互诉心肠,第一次这样掏心窝的诉说着自己的秘密。
直到崇善问及易轻舟的父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