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刘鼎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离开了麦克的枪口,招呼众人四散而去。
他今日本就没打算问到真相。
易轻舟一言不发,任凭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只是麦克的手枪一直不曾落下,足足举了有十分钟。
离开了写字楼,刘鼎强一上车就瘫软了身子,猛抽了好几根烟。
今天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易轻舟,没想到反被对方吓破了胆,他又气又恼。
刘鼎强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男声慵懒的喘着粗气。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刘鼎强回答:“九爷,都按照您说的办了。
易轻舟一口咬定与她无关,还说她去C城根本就没见金叔。
我看她脸上的妆画的很浓,身上裹的严严实实也看不见伤口,的确抓不住把柄。”
对面男人忽然很爽的叫了一声。
刘鼎强撇了撇嘴,看来这位爷又在风流快活了。
“强子,别听她的。
我手里有证据,金叔的死肯定是她干的。
你在洛城盯着,过段日子这边处理妥当了我就过去。
听着,暗中观察,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易轻舟这个女人狡猾的很。
好了就这样吧,有事再联系我...”
电话还没挂断,就听到几声清脆的巴掌声。
也不知是打在了屁股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引起女人一阵娇喘。
刘鼎强嘴馋的咽了咽唾沫,贴近话筒想仔细听听对面女人的浪叫声。
奈何对方已经挂断,只剩下嘟嘟的盲音。
...
酒店房间内,几番云雨过后。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女人快活自在哼着小曲儿。
外面,男人身形惫懒的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一根还未燃尽的事后烟。
头顶的烟雾久久不散,他目光尽数落在桌上的一颗珍珠纽扣上,失了神的侧脸锋利锐绝,整个人透着不加掩饰的狂野。
女人洗完澡,补好了全妆,穿戴整齐。
扭着猫儿似的腰肢走过来,顺从的趴在男人膝盖上。
“九爷,你可真厉害,人家的腰都快被你掐断了。”
陆久潇唇瓣放开烟嘴,睨着冷眸看向女人。
她趴着姿势太微妙,正好露出绝佳的事业线,深沟浅壑骚的人心猿意马。
她的长相与那人有几分相似,所以他今天控制不住多来了几次。
“怎么,又来勾引我?还没挨够?”
女人慌乱的提了提衣领,粉拳轻打陆久潇的膝盖。
“九爷真坏,还是下次吧,人家今天真受不了了。”
陆久潇笑而不语,指了指裤子里的支票。
女人心领神会的去拿支票,刚一伸手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用嘴拿。”
于是...
结束后,女人正要拿着支票离开,瞥见了桌上的那枚珍珠纽扣。
那珍珠不同普通的货色,圆润璀璨,一看就价值不菲。
还未开口,就听陆久潇冷冰冰的说道:“不该惦记的别惦记。”
一瞬之间,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只因这个角度看去,女人贪婪的嘴脸让仅有的两分相似也无踪无影了。
女人悻悻离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陆久潇一个人。
看着珍珠,陆久潇微微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