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永远被善待。 他曾以为他能给的爱情是无限无垠。 不问昼夜,春来秋往,至死不渝。 那到底只是五年前的他,给自己画的一场太虚幻境。 回忆戛然而止。 苏言睁开眼睛,依旧躺在床上。 灰色的房间,空荡的四面墙,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那昏黄色的、温暖的灯光,那柔软的肢体接触,甜蜜的笑容 像它来时的潮汐一样,悄无声息地褪去,无情地离开了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