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有力地摩挲着夏庭晚单薄的后背,轻声在夏庭晚耳边说:“没事了,没事了啊。” “对不起。” 夏庭晚对贺言西勉强挤出了三个字,终于撑起身子走下了床。 脚踩到地面的那一刻,他感到一阵失重感袭来,疲惫和亢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感到一种要虚脱过去。 他知道,论爆发力,论美貌,他都不是一个能超越时渺的演员。 他的确不再如时渺这样的新星一般年轻了。 可是岁月,不断流逝的岁月,给了他更丰实、更有厚度的情感体验。 戏演到了一个程度,很难说谁是对的,谁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