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剥落她安全裤,看到她白嫩腿根,内裤紧贴光洁的阴户。

她没湿。

骚话说得厉害。

还是要老子做前戏。

宋雨敢怒不敢言,低头就要咬她粉嫩嫩的花瓣,忽然记起他一脸臭汗,停住。

小手扒拉他短短的湿发,“舅舅,没关系。我不嫌脏。你现在特别性感,我、我看湿了……”

为了自证,小姑娘努力收缩穴肉,竟真分泌些许春液,洇湿纯白内裤。

宋雨捞起她右腿,强迫她微微侧身,狠狠拍她屁股,“你不怕生病?”

“呜呜呜你凶我……”

宋蕉蕉继续掉金豆子。

头疼欲裂的宋雨,飞快洗脸洗鸟洗手。

折回床边,捞起她白嫩的腿,拨开内裤裆部,直接将跳动的阴茎捅进她娇气的小穴。

她衣服被他弄脏。

她哭得双眼肿如核桃。

活像被建筑工操肿小逼的女学生。

三十六岁的宋雨第一次跟十六岁的宋蕉蕉做爱。

三十八岁的宋雨正式和十八岁的宋蕉蕉恋爱、做爱。

初尝情事这词用在他身上有些违和,但他面对宋蕉蕉,确实食髓知味,莽撞青年般要不够。

他体力好,如果宋蕉蕉想要,他觉得他可以一直与她结合。

他疼惜宋蕉蕉。

但此刻,宋蕉蕉哭得心疼,他就想狠狠欺负她,通过原始的、热烈的性交“治服”她。

疑似被蹂躏的小姑娘近在咫尺,他思绪走远。

偏偏勃起的阴茎太熟悉她紧窄的阴道,径自撑开密密吸咬的肉壁,狠狠征伐鞭挞。

巨根深深顶进去,双脸酡红的小姑娘娇滴滴喊疼,白生生的双腿却缠着他的腰,柔白的脚踝被工服弄脏,她勾得很紧、很紧。

可他回神,清楚他太过用力,撞得她子宫口发软。

再顺从她的邀请往里撞,真要肏坏她了。

他嘴上说干死她弄死她操死她,其实最疼她。

于是,他握紧她交缠的脚踝,拎开她两条细腿,随之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媚红的穴肉攀附棒身,甜腻的淫液喷溅。

“舅舅,”宋蕉蕉骤然空虚,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难得盛满勾人的情欲,“你怎么不干死我呀……”

“真想死在我床上?”阴茎将将滞留湿软穴口,宋雨全神贯注,慢慢碾进她娇嫩的甬道,“大学生,不怕丢脸?”

粗长棒身一点点顶退她层层推挤的肉壁,跳动着、勾刮着她敏感点。

宋蕉蕉好满足。

她睁着雾蒙蒙的乌眸,一会儿看他绷紧的面庞、滚动的喉结,一会儿看他脏污的工服、结实的胳膊,一会看他那丛扎人的阴毛、被他肏软的一片薄粉,最后迎上他情意深沉的黑眸,“想。舅舅,我想的。”

她愿意死在舅舅身边。

她年少赤忱,表达爱意的方式,经常烫软他一颗老心。

宋雨明明正确接收信息,故意边剥她衣襟边说:“你不怕上社会版头条?Z大大一新生和临时建筑工偷情致死?相差二十岁的舅甥背德淫乱?你想全世界都知道,舅舅操肿你的处女穴,并且日复一日地进入你的身体?”

“舅舅,啊……轻点!疼……”

看似脏乱差的舅舅,在她眼里,依然很性感。

以前她听蒋周说“嗜血”狂魔虎爷,她怕死了,希望他离危险生活远远的。

可她也好奇那时的舅舅,会是什么模样。

如果舅舅需要亲亲,那她就亲亲。

就像现在,舅舅为他穿上工服、干脏活,她十分动容,明知道这破宿舍并非无人往来,也要缠着他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