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城回家,她决定做一些喜欢舅舅该做的事,他半醉,把她吃干抹净,醒来却说对她负责。问他睡了别人怎么办,他答、不、上、来!

宋蕉蕉为宋雨独立,也为自己。

她不会赖给宋雨。

只是今晚,她再一次认证,她想要舅舅的喜欢,舅舅的追求者却在她的成人礼上争相表现,激出她努力克制的娇气。

第一滴眼泪滑落眼角,后面便源源不断。

心酸凄惨的宋蕉蕉,甚至想起五岁那年,宋雨偷走她攒了好久的奶糖。

“坏舅舅……”

她打个哭嗝,借由水声,放肆痛哭。

“宋蕉蕉。”

哭得入戏的宋蕉蕉,以为幻听,“舅舅?”

“是我。”宋雨走近,磨砂玻璃上的身影愈发清晰,“有事问你。”

宋蕉蕉关上水龙头,鼻音浓重,“什么事呀?”

宋雨敏锐,“你哭了?”

“没有!”她大声否认,完美演绎欲盖弥彰。

宋雨音色冷沉,“宋蕉蕉,出来。”

她拽过浴巾,喃喃低语,“凶什么凶。”

“嘭”

结果,脚底打滑,一屁股摔坐在瓷砖。

眼泪未干的宋蕉蕉,这会扎扎实实疼哭了。

宋雨担心,用蛮力撞开玻璃门,白生生的一双腿率先闯入视线,再是若隐若现的粉嫩穴口。

原本打算兴师问罪的宋雨,忽然就满脑子风花雪月。

“宋蕉蕉。”

沙哑的声线,裹挟浓浓的情欲。

宋蕉蕉屁股裂开,也顾不上捡回浴巾遮住三点,泪眼汪汪地问:“舅舅,我五岁时,你为什么偷我的奶糖?你知不知道,我攒了好久……”

关乎日后幸福,宋雨甩锅,“蒋周偷的。”

她吸了吸鼻子,“蒋叔叔当我的面发誓过,如果是他拿的,他就去死。”

宋雨:“……”

蒋周死了。

小姑娘眼泪决堤,“舅舅,你个大骗子!不敢承认!什么都不敢……”

她哭得专注,胸口起伏,两抹胭脂色颤颤晃晃,在炽白灯色下,美得宛若妖精。

宋雨深呼吸,承认,“是我拿的。”

宋蕉蕉坚持,“是偷!”

“……是我偷的。”宋雨认输,走近她,捞起浴巾盖住她白嫩嫩的小胸脯,“小祖宗,你当时长蛀牙。我不偷,怎么留住你漂亮的牙齿?”

“哦。”

宋雨抓握她胳膊,想提起她。

她可怜哀叫,“疼疼疼……”

“地上凉。”

说着,他打横抱起她,动作轻柔,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屁股上烧灼般的疼痛仍在,但宋蕉蕉安静了。

她小心翼翼往他怀里贴,小脸埋在他胸口,聆听他稍显凌乱的心跳声。

“舅舅。”她细声细气的,“你要问我什么?”

宋雨把她放在床上,“趴好。”

“哦。”

宋雨看她碾出来的雪白乳肉,眸色一暗,扯过抱枕垫在她胸下,“快压平了,不痛吗?”

怀疑他明涵她胸小。

她气势汹汹,“我胸软,不疼!”

他轻勾嘴角,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她臀瓣的湿痕,“忍一忍。”

“……好。”

小姑娘没磕破皮,就是一块淤青一块红肿,看着惨烈。

宋雨怕了她的眼泪,找来消肿的膏药,熟练涂抹她软颤颤的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