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远。

宋蕉蕉扒开他滚烫的大手,“舅舅,你跟哥哥说话脑子很清楚,你也……也欺负我了。你是不是好了?舅舅,我再问一遍,知道我是宋蕉蕉吗?你后悔吗?”

爱和性,她都仅有理论知识。

她清楚她如果馋舅舅的身体,是个变态。

可她不清楚,她喜不喜欢舅舅。

她思考过。

如果是蒋叔叔想碰她,她应该想骂死打死他,然后再也不理他。

他们一样照顾她长大。

至少,她是“纵容”舅舅的。

宋雨掀开被子,握住她脚踝,弯折她右腿,斜压在枕头,嗓音沙哑,“我为什么会脑子不清楚?为什么会不好?”

她以为他兴师问罪呢,眼神躲闪,“啊,你问蒋叔叔!”

盯住小姑娘裂开的粉嫩细缝,宋雨脚踩裤脚,彻底脱掉裤子。

阴茎弹跳两下,他手指稍微在她娇穴扩张,粗长一根便直接破开她柔嫩的内壁,“别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

小姑娘吃痛呜咽。

她泪汪汪打量神情严肃,掰折她一条腿、狠进狠出的舅舅,委屈地想:老男人果然猜不透!

是的。

她根本看不出宋雨仍受药效影响,还是气她下药、跟她做爱惩罚她。

毕竟她早恋,舅舅一句“你不是好奇”就可以逼她看小黄片。

他身体力行“教学”,她觉得是他的脑回路。

“舅舅,舅舅,舅舅……”

他的尺寸,性交就会让她不舒服。

但她没有第一次被他插入那么疼。

而且宋雨心无旁骛大开大合操干她,直肏到她尝到性欲之欢,又撒娇又叫床,症状比他吃春药明显。

她又觉得不对,唯有不停喊舅舅。

试图拉回他的理智。

宋雨一个深顶,硬烫阴茎戳软她子宫口,回应她几十遍的呼唤,“宋蕉蕉。”

“唔!”宋蕉蕉被弄疼了,揪起小眉头,不情不愿地应。

宋雨绷紧下颚线,在她阴道射精。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击打她内壁,烫得她穴肉收缩,整个人随之陷入情潮、全身细细颤栗,只有脚趾用力蜷缩。

“舅舅,你……”

怎么可以在我体内射精。

会怀孕。

我们血脉相连,生出的孩子,不会被祝福,也可能不健康。

此念一出,宋蕉蕉意识到自己在设想生下宋雨的孩子。

她怔然,盯住他线条分明的英俊面容,困惑而茫然。

难道,她对“舅舅”的纵容,是没有底线的?

蒋周经常说,如果没有他,舅舅就会宠坏她。

她也想宠坏舅舅?

“我什么?”宋雨今晚第一次射精,又多又汹涌,拔出阴茎时,汩汩流出精液的湿红穴口闯入视线。

宋雨又硬了。

敲钟声蓦地响起。

一下一下,沉静而有力。

似要洗涤每位信徒的心灵。

宋蕉蕉慌乱,瞥见地上舅舅抄完的佛经,更觉罪过。

蒋周信佛。

提前为宋雨忏悔,他并非有意在佛门清净之地设计宋雨破戒,并愿意减寿十年,只求免去宋雨灾祸。

宋蕉蕉听得七七八八。

她其实不信。

只是现在的钟声,令她触动。

她悄悄祈求佛祖,如有惩罚,全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