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Nine percent discount？No，你猜错了。”

李昂：“行，这么聊是吧，那9个点高了还是低了？”

贺言：“反正这次我的目标不是你，而是卢瑟。”

李昂：“哦？那你来打听我们昂然的计划做什么？”

贺言：“我打听了吗？没有啊。只是刚才一进来就看到你在盯着我看，出于礼貌过来打个招呼而已。”

李昂：（无语）

贺言：（微笑）

李昂：“对了，我前几天去医院体检，查出一点问题。”

贺言：？

李昂：“我劝你也查一下，有些病的潜伏期比较长。”

贺言：“什么意思？”

李昂：“毕竟，那一晚，你懂的。”

贺言：“你……！什么病？！”

李昂微微一笑不作答，低头看看手表，站起身来系上西装扣：“该登机了。”

落地C城，两位青年才俊全身心投入工作。

贺言每天忙得飞起，还抽空去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重点检查了男科。

结果显示，他非常健康。

但医生也给他科普了一些知识，比如某些高危X行为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而潜伏期是检查不出来的。

医生问他：“你近期有发生过高危X行为吗？”

贺言阴沉着脸：“谁知道他背地里玩过什么！”

医生顶着一张严肃脸很无语，心里腹诽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自爱。

从医院出来，贺言杀到李昂住的酒店，质问他究竟有什么病。

李昂揉着熬夜加班后酸痛的脖子：“颈椎病。”

贺言：“……那你劝我去做检查是什么意思？”

李昂打了个哈欠：“不是说了嘛，我怀疑你是NP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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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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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得知李昂没有那种病，自己也没有被传染的风险，贺言松了口气。

可又开始忍不住回想那一晚的事，猜想李昂这些年都跟谁好过，喜欢什么样的男的。

越想越恶心，越恶心越想。

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

他甚至去找俩人共同的朋友、大学同学吴捷打听：“你怎么知道李昂是gay？他告诉你的？你俩什么时候这么铁了？”

吴捷：“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贺言：“这是商战，懂？”

C城上演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行业老大老二明明没有串通，却不约而同地把枪口对准老三，阴谋阳谋一起上，将卢瑟踢出区域市场。

回到A市，贺言让眼线留意李昂的私生活。

眼线盯稍了几天向他汇报：“报告小贺总，李昂又有新欢了！”

贺言：“又？？新欢？！”

眼线：“对！自从上次您买下他最喜欢的那家餐厅，他就一直在找符合口味的下家，这不，终于让他给找着了！已经连吃三天了！”

贺言想骂人，但是忍住了。

沉默片刻才开口：“哪家？”

眼线报上餐厅名，当天贺言就开着超跑去了，想看看究竟是有多好吃。

要是真好吃，那就，哼哼，再买下来，把李昂拉黑！

谁知一进门就有服务员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看，盯了几秒钟后迎上来：“抱歉先生，我们客满了。”

贺言用下巴指指眼前的几张空桌：“这不是空着？”

服务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