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晴不禁扶额,这丫头,属鸡蛋的吧!

外白里黄!

此时,被人遗忘的安后妈,正在受着这个收破烂的各种磋磨。

对方扬言,她生个儿子给自己,就放她离开。

白日里,收破烂的出去干活儿,用脚链给她所在房间里,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解决。

晚上等他回来,在她的身上发泄,直到筋疲力尽,推开她,倒头就睡。

不是没想到杀了他,而是他把钥匙放在了另一个房间,告诉她,自己若是死了,她永远解不开脚链。

想到自己的一儿一女,几次坚持不下去,想要自杀的时候,却下不去手。

她不能死,她要活着离开这里。

即便如此强的求生意志,上天却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的逃走机会。

收破烂的很是小心谨慎,完全不给她一点可乘之机。

每日她就谨小慎微地苟活着,而她完全不知道,她的人生,从她踏入这个村庄开始,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至于她的两个孩子,除了儿子时不时想念她以外,女儿完全没把她放在心上。

方浩然打的结婚报告批了下来。

至于家属院,则是分了个小地,和乔婉晴的家,只隔了两趟街,走路都超不过五分钟的距离。

安乐乐的要求也是要有独立的厕所和洗澡间,其实她不说,方浩然也准备照着秦璟铭家里的格局给建一下的。

毕竟,建完,是真的方便。婚期定在了下个月初六,两个人商量,就是叫上叫个好友,一块吃一顿,不办酒席了。

等方浩然能休长假的时候,两个人出去旅游,逛一逛祖国的大好河山。

安父对此也不反对,关键是反对了,也没用。

甚至还给了五百块当嫁妆,让她喜欢什么买什么,只要她高兴就好。

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成双成对的,齐玉林有些落寞。

自从孙文静回家以后,跟他的书信往来就属于断了的状态。

在这个期间,白玉清虽然有在刻意地保持距离,但也仅限于不单独相处。

时不时找个借口就会找他出去,一会儿是脚受伤了,需要他帮忙送医院。

一会儿要买什么东西,她出门不方便,需要他帮忙去买。

反正全都是各种让他没办法拒绝的理由。

除了她,他还要对付那个小鱼姑娘。

陪着租房,找工作,动不动就一副被吓到,我见犹怜的表情。

但类似的事情多了,就真的让人很烦!

今晚借着酒意,齐玉林洋洋洒洒地给孙文静写了七页的信,第二天一大早就寄了出去。

结果如同之前的信一样,石沉大海,没有一丝丝的回应。

即便每天忙得如同陀螺似的,但他的内心却越发的空虚。

打了电话,孙文静没接,更没回。

让他整个人越发的焦躁不安。

其实对于他和孙文静的事情,方浩然是提过醒的,奈何,哎!

齐玉林去方浩然家中蹭饭,乔婉晴和秦璟铭也在。

吃完晚饭,齐玉林就找上了乔婉晴,“嫂子,文静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信,你能不能帮帮我?”

言辞恳切,若是换做以前,乔婉晴自然也希望孙文静和他的这段感情,有个好结果。

但现在,孙文静已经做出了选择,她没办法。

“玉林,你们两个有缘无分。”说出这句的时候,乔婉晴只觉得自己好像看破红尘的居士,缘来缘去,皆是命。

“嫂子,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她,就算分开,我也想要一个正式的告别。”齐玉林整个状态,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