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铭看向吴用,“你嫂子近身搏斗比你厉害。”说完,两个人进入了破庙。

许是刘大奎忘记了,地窖的门,没关。

秦璟铭先下去,乔婉晴紧追其后。

期间,她给了秦璟铭一个95口罩,一人带一个,隔绝下面难闻的气味。

正如肉丸子说的那般,越往下,看到的东西,越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到了大门前,听着里面令人抽打的动静,声声入耳,嘶嘶喊疼。

秦璟铭眉头微皱,看得出,挨打的那个人,他应是认识。

两个人顺着门缝朝里看着,里面灯火通明。

刘大奎不思疲惫的用马鞭抽打着地上的麻袋,原本还开始蠕动的快的麻袋,随着马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已经开始转为细微的抽泣。

哭都没有声音?

就在刘大奎还想要继续抽打的时候,就听到一声苍老且嘶哑的声音,若是细听,又或者看过不少宫斗剧的,都听过的那种,公鸭嗓。

如同被掐了脖的鸭子,声音有些尖锐,且难听。

“好了,再打,你就把人打死了!”

“爹,孩儿不打她难泄心头之恨啊!”刘大奎丢下马鞭,重重地跪在地上。

随着他跪下,地上的尘土直接弹起。

对方好似被灰尘呛到了一般,咳嗽起来。

刘大奎见状,急忙上前给他顺气,“爹,你没事吧!”

“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是,爹说得极是!”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听着里面的父子情深。

爹?

这是什么时候的称呼了?

莫非还活在古代不成?!

乔婉晴顺着门缝看里面的摆设,有关着人的铁笼,还有木马……

好歹毒的刑具!

木马刑,满清十大酷刑之一。

据说是惩罚古代女性红杏出墙或者不贞用的。

没想到电视里都没怎么出现过的刑具,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冲击力堪比太监逛青楼,身无长物,却有浑身解数!

同样,秦璟铭的目光也落在了木马之上。

只不过,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向了乔婉晴,‘是我想的那样?’

‘没错,就是那样。’乔婉晴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乖儿子,为父早就告诫过你,女人是这世上最不可相信的玩意儿,你看上谁,睡几次也就腻了,不必动真感情。”不再咳嗽的‘刘父’,拍了拍刘大奎的手背,示意他不必为一个女人伤感。

在他的眼中,女人是顶不值钱的玩意儿。

“来吧,抽两口,为父带你快活似神仙!”刘父拿起一旁的烟锅子,递到了刘大奎的面前。

刘大奎的身形一顿,明明是想要推辞的,眼神更是有些抗拒。

“乖儿子,抽吧,爹爹,疼你!”说完拿起刘大奎的手,拍了起来。

“是。”刘大奎的声音很低,低到乔婉晴有些没听清。

刘大奎闭上眼抽了几口,随即又狠狠地吸了几下,很快,眼神迷离,整个人躺在床上,开始了一个人的极致享受。

殊不知,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刘父欺身而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

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准确地来说,刘父一个人的战场,刘大奎不知道在发生什么……

就在乔婉晴还想要看清楚接下来的一幕时,却被秦璟铭用手挡住了眼睛。

……

她还没看够呢!

这可是真真儿的活,chun,gong啊!

且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